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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祘嘟囔道:“我就是不明白,你让我截那几头畜生在海中是什么意思?还特意嘱咐要留下魂魄,说到这里了,你就解释解释吧。”
刘景浊轻声道:“三、九、十二、二十四、三十六、四十九、六十、八十一,这几个数字,我比较在意。但我也就是不想让浮屠洲凑够六十之数,没什么特别意思,或者说是我还没想清楚,未雨绸缪之举罢了。”
让祸斗有一线生机,这个能想通,可让我释放恶念,又想做什么?
那家伙向来喜欢声东击西,真真假假的,弄得人心烦。
又灌一口酒,刘景浊沉声道:“罢了,大真人带走他也行,以后我有什么事儿要问去南山找他即可。”
大真人轻声道:“还是快些返乡吧,我师弟让我带话给你,那位太上皇,大概是过不了这个年了。”
刘景浊皱眉道:“怎么会?他才六十几岁啊!”
大真人感慨道:“当父亲的,总想为自己的孩子分担些什么,他的命数就是如此了。有些事情,要是做了,那就是真是万般皆是命。”
刘景浊起身重重抱拳:“多谢大真人传话。”
少年道士回礼道:“贫道告辞。”
进灯影洞天不过一旬,也才九月过半而已。
刘景浊轻声道:“师姐,不必所有事情都要求一个绝对如何的,有时候心神往高处,看到的的确不太一样。”
桂祘撇嘴道:“怎么个不一样?”
大真人已然离去,桂祘斜靠飞来椅,黑袍人站姿亭外,刘景浊则是站在入口处。
“十数年来,我心中一直对当年打杀那个小杂种耿耿于怀,我倒是不觉得杀图门山主是错的,就是觉得不该那样去杀了那个小杂种。假如以我现在的心境去到当年,我是不会杀他的。或许会重罚,比凝灯湖那四人更重。”
桂祘撇嘴道:“师父说过,人到了一定年纪,得学会放宽心,这也是一种境界。大师姐做到了,我没做到,你或许做到了。”
不过桂祘打趣道:“牵扯到龙丘棠溪,你还会这么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