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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了时,也就想开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
年轻人缓缓坐起,低着头,沉声道:
刘景浊点点头,又问道:
武怜愁开口道:
这算是人之将死,话就很多?
刘景浊笑问一句:
武怜愁摇摇头,
许是说到伤心处,武怜愁苦笑道:
刘景浊笑道其实是本想打断他的,可想来想去,还是听了下来。
这武怜愁估计是觉得反正必死,倒不如把几十年积攒的牢骚一股脑儿尽数说个够。自己说的起劲,也不管刘景浊愿不愿意听。
其实无所谓愿不愿意,但多多少少,有点儿听不下去。
一个人总在抱怨的人,抱怨老天不公,抱怨年少时天赋好,身边阿谀奉承的人一大堆,结果迟迟未能结丹之后,连个收留他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这有什么好抱怨的嘛?话本上那种稀里糊涂来个老前辈,就说与你投缘,死乞白赖的非要收徒,前提不还是个你资质绝佳,天赋异禀?
是座山门,收徒也好招收弟子也罢,之后都要去倾注人力物力的,当然需要待价而沽,就是这么回事儿。
武怜愁叨叨叨了好半天,方才雨势减弱,刘景浊差点以为夜雨亦觉得烦躁,干脆要走了。
好在那家伙终于是打住了,他抬头看向刘景浊,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