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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明白,你们那局棋,不就都在嘛!
郑红烛笑道:还是有点儿小聪明在身的,小子,帮我照顾好赵长生啊!
既然说到这里了,刘景浊便问道:长生的身世?
郑红烛笑着说道:就是一个调皮孩子,他爹早年间不是个东西,赌徒,败光了家底。亲娘把他丢了,自己回了娘家,是他爷爷奶奶把他养大的。那时候我在他们村子附近,别人瞧见我这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儿都嫌弃,唯独那孩子会偷偷摸摸把自己的吃的分给我。他有善念,我也是脑子一热就收他做徒弟了。
刘景浊又是长舒一口气,如今山上人,前生后世太过复杂了,刘景浊生怕连赵长生都是什么人转世投胎。
郑红烛忽然起身,老迈模样也不晓得是不是真正模样。他转过头,问道:问你个事儿,在至亲至爱的人与大道成就之间只能任选其一,你会选哪个?
刘景浊反问道:那有无大仇未报,或是诸如此类,需要拳头大才能摆平的事?
郑红烛轻声道:都没有,只是一个攀登大道的机会摆在面前,机会难得。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那我不会选什么大道,我比较儿女情长。
郑红烛哈哈一笑,拍了拍刘景浊肩膀,轻声道:我差就差在没这点儿女情长。
迈出几步,郑红烛说道:好了,走了,我去见见几个老家伙。
一代纵有千万人,拔尖儿的也就那么几个,无论熟悉
与否,反正都认识。
这时百节才传信过来,说莫问春没走青椋山这边,径直去了渡口,他过去陪着了。
刘景浊应了一声,刚想准备返回,结果瞧见了一队黑甲铁骑过路。
一对黑甲,共计五人,中间那人,背着个大木盒。
刘景浊一眼就看了出来,那是装甲胄的盒子,战死之人,曾经穿戴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