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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夫人在,有些不放心。”萧月生苦笑道。
岳不群恍然。抚髯而笑,他将心比心,知道萧月生的感受,自己便是如此,宁中则与令狐冲他们呆在华山,他心中总有惴惴之感。
“既然萧先生要走,咱们便一起走罢!”岳不群笑道,看了看林平之,露出询问之意。
“是呀。”林平之点头,明白师父的担心。
“少镖头的伤势未逾,养好伤再走罢。”萧月生劝道,稍一沉吟,道:“让南云留下,陪你们回去。”
岳不群与林平之一怔,疑惑的望他。南云地剑法虽差,但应付左冷禅,也应该足够。”萧月生温声道,抚了抚唇上地小胡子:“她平常一个人,独自练功兴致不高,也是太过无趣之故,……我想让她到华山呆一阵子,多跟少镖头他们切磋,也可督促她勤奋一些。”
岳不群与林平之顿时明白,他这是怕左冷禅再来找麻烦,让江南云前来保护的。
“这……这……”岳不群苦笑,无言以对。
他心中感激之余,又有几分惭愧,竟然需要别人的庇护,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委实窝囊。
“左冷禅受了点儿伤,暂时自顾不暇。”萧月生笑了笑,说罢,他一抱拳,飘然而去。
岳不群与林平之站了片刻,两人相视苦笑。
“你慢一些!”岳不群摇头苦笑:“……萧先生对咱们,可是送佛送到西了!”
林平之点头,放慢步子,默然不语。
“什么?!”江南云大惊失色,几乎要跳起来,娇声道:“师父,我要去华山?!”
“好了,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萧月生脸色不耐,摆摆手,拿起了行囊。
江南云一把抓住包袱,绝美玉脸露出可怜之色:“那……,师父,我要呆多久?”
“何时练成清虚剑法,何时回来!”萧月生哼了一声,包袱轻轻一颤,将江南云的玉手震开,转身出屋。
“师父!”江南云急唤一声,飘飘来到他身后,明眸蒙了一层雾气,随时可能凝成泪珠。
“又不是生离死别,莫要丢人现眼!”萧月生摆摆手,苦笑不得的道:“南云,没我管着你,自由自在,岂不美妙?!”
“师——父——!”江南云娇嗔,狠狠跺脚。
萧月生哈哈一声大笑,身影一晃,渐渐变淡,慢慢融化在空气中,已然消失。
江南云站在那里,想了想,玉脸露出落寞,心中空荡荡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半晌之后,醒过神来,便到了岳不群与林平之的院子,让人通报仪琳,要换了院子,便住在他们隔壁。
“江帮主,萧先生呢?”见她来此,岳不群苦笑。
“师父已经走了,”江南云嫣然笑道,一掠秀,风情万种的道:“……他临行前吩咐,让我在华山上练剑,说那里最是安静,没有杂事分心。”
“唔,既然如此,那就依萧先生地意思办罢。”岳不群缓缓点头,没有再矫情地推辞。萧月生到了恒山的脚下,想着临行前,仪琳眼泪汪汪地情形,心中微疼,大感不舍。
他这么早便离开,一担心刘菁,二是不想呆得太久,心中难舍,离开时太过痛苦。
这个时候,他对于瞬移神通,大是渴望起来。
但他如今修为还差了一层,只要突破了这一层,便能再现瞬移的神通,弹指之间,瞬息数里。
到那个时候,自己便可在观云山庄与恒山之间自如来往,每日来看一次仪琳,想必美妙得很。
没有江南云,也没有小荷,他自己孑然一身,孤身上路,倒没有一番感觉。
只是待过了中午,来到一处酒楼中吃饭,便有些不习惯,一个人吃饭,好像饭菜也难咽了。
仅是尝了几口,他便离开,展开身形,也不用马匹代步,风驰电掣的往回赶。
没有旁人的拖累,他可以尽情施展轻功,缩地成寸之术施展,身形一隐一现,之间隔约有近一里,足以骇人听闻。
傍晚时分,他已经驰出极远,但又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按着一个方向,沿着官道而行。
太阳坠在西边,几乎压到西山上,红彤彤地,散着温暖的霞光。
这是一片宽阔的官道,周围是绿油油的麦田,像一块一块的锦绣,看上去别有一番美感。
他身形蓦的一停,转身望去。
大道之上,正有一匹马疾驰,风驰电掣,马上一人趴着,没有了动静,似乎已经晕迷过去。
萧月生一眼望去,皱了皱眉,这匹马呈粟色,浑身亮,似披着绸缎,马翻蹄疾驰,嘴角泛着白沫,却仍毫不歇气的往前冲刺,马上便要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