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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余丈外,乐厚矮胖地身子跌落下来,“砰”地一声,重重摔到地上,寂然不动。
“你杀了他——?!”左冷禅目光寒彻骨,死死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摇头:“他罪不至死,昏过去罢了。”
左冷禅犹有不信,但身子动弹不得。呼吸困难,说这几句话,已是使出了浑身地力气。
萧月生缓缓迈步,来到他跟前,上下打量着他。
左冷禅被他温润地目光盯着,遍体泛寒。努力挣扎,却徒劳无功,仿佛有一只无形地大网,将自己网住,动弹不得。
“今天,我不杀你。”萧月生语气轻淡,缓缓说道:“若要杀你。早就取你性命!”
左冷禅暗舒口气,大业未成,性命丢掉,委实遗憾,能够不死,青山便在,便有机会成就大业。
萧月生左右踱步,在如雕像的左冷禅跟前站定。眉头微皱:“我早不喜欢的。便是被人耍弄。”
左冷禅默然不语,唯恐说话。将他激怒,改变了主意。
“死罪能免,活罪难饶!”萧月生轻哼一声,倏的一掌后出,印在左冷禅的胸口。
左冷禅只觉一股炎热地内息涌进,在体内游走一周,盘桓在胸口檀口,身体一松,无形的大网消失。
他活动一下手脚,抬头盯着萧月生:“你要如何?!”
萧月生微微一笑,转身便走,身形冉冉而起,越走越远,越走越高,似乎脚下有白云托着。
他如走着楼梯,走到了树梢上,踏着树梢,如履平地,转眼间消失在莽莽地大山上。
左冷禅卧蚕眉皱起,想了想,面色一变,运气内视。
寒冰真气滔滔而动,但一走到了胸口檀口,身子顿然一颤,剧烈的疼痛自四面八方涌至,周身各处,无处不痛。
这股疼痛,痛到骨髓,即使脑袋也不能幸免,仿佛要疯狂一般,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悠悠醒来时,身边站着一排人,却是嵩山派的弟子们,他们挤在一处,正关切的望着左冷禅。
左冷禅打量一眼,觉是在处屋内,自己正躺在榻上,被褥厚软,舒服得很。\
“乐师弟,这是哪里?”左冷禅冷峻的问道。
乐厚挤出一丝笑容:“掌门,咱们在悦来客栈里。”
左冷禅点点头,腾的坐起,一摆手:“各忙各的去罢!”
他的模样,生龙活虎,并不像受内伤,见他如此,十余个弟子行礼离开,乐厚留了下来。
“掌门,究竟怎么回事?!”乐厚凑到近前,低声问道,脸色沉重,他领教了萧一寒地厉害,至今心有余悸。
在萧一寒跟前,自己便如稚童一般,毫无反抗之力,这种感觉,他痛恨不已。
他恨不得马上功力大进,将萧一寒打败,出这口恶气,但随即一想,却又茫然,深深地无力感攫住了他,萧一寒的武功,委实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置信,如此武功,岂是人力能及?!
“没什么。”左冷禅摆摆手,脸色冷然。
乐厚稍一迟疑,闭嘴不言,自己昏过去,想必他跟萧一寒交手,凭萧一寒地武功,掌门定讨不得好。
他知趣的告辞,拉门出去。
左冷禅推开窗户,外面暮蔼笼罩,太阳已落山,空气中飘荡着木柴燃烧的香味,大街上地喧闹声隐隐传来。
他看清楚,这是一间雅院,隔着大街颇远,祥和幽静。
合上窗户,他盘膝坐到榻上,功力缓缓流转,仅拿出一丝内力,在经脉内循环,经过膻中时,他心中紧张。
膻中仍盘桓着一股热气。这些热气似乎形成一颗气珠,慢慢旋转,凝而不散。
当这一丝内力经过时。热气自顾自的旋转,没有理会它,任由其通过,左冷禅顿时心中一喜。
他慢慢将内力之流加大,小心观察,仍无反应,膻中内的热气仿佛一个不搭理人。自顾自地旋转,不理会经过的内力。
疑惑之际,他心生庆幸,若是如上一次,膻中之气作怪,自己就根本不能施展内力,若是那般,实是可怕之极。
半晌之后,他又不死心,虽然不理会人。但卧榻之旁,岂容旁人酣睡,那团热气盘踞在此,总是麻烦,将来说不定会成大害,须得除去才是。
想到此。他分出一丝内力,到膻中,如一根细细的蚕丝,慢慢绕向热气之珠,想要一探虚实。
内力之丝乍一碰到气珠,剧痛扑天盖地而至,如滔滔洪水。席卷而来,不容抵抗,他眼前一黑,再晕过去。
醒来时,睁眼一眼,屋子被黑暗占满。
他转头顾盼,空荡荡地屋子,自己躺在榻上。身下是厚软地褥子。心中一片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