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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不到5%的是革命干部和革命军人,这个成分是凌驾于所有种姓之上的。哪怕这个革命干部和革命军人在参加革命之前的种姓是最反动的婆罗门,只要参加了革命也就自动变成最高贵的革字头了。暴风骤雨般的种姓阶级斗争就波及不到他们了,当然,家里多余的土地还是要分配给无地少地的首陀罗、达利特贫下中农的其实出身婆罗门的印度革命者还是有不少的,连印度gcd总书记鲁易同志本人也是个婆罗门。
“印度的阶级斗争形势非常复杂!”这时,马队中一个长得浓眉大眼的青年特派员突然拉了下缰绳,瞥了一眼道路两旁干枯的土地,和弯腰行礼的印度土著士兵,心里面想起了土改特派员培训班毕业典礼上,刘s奇同志的重要指示。印度的阶级斗争要比中国的阶级斗争复杂的多,不仅仅是简单工人阶级和资本家之间的斗争(由于夺取了大片领土和实施了土地改革,目前中国国内的土地矛盾已经不存在了),而是包括了土地矛盾、宗教矛盾、种姓压迫等一系列复杂矛盾和斗争的综合体,在所有矛盾中最突出的则是婆罗门宗教种姓制度对印度贫下中农的压迫!这种压迫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还是精神和信仰上的。而且这种压迫已经存在了4000年之久!早就深入了每一个印度教徒的内心深处。和中国那些渴望翻身改变自身命运的工人或农民不同,印度的首陀罗和达利特贫下中农们是没有反抗压迫的思想,他们的思想已经完全被婆罗门宗教所毒害摧残,将自己所遭遇的不公平对待看作是“梵天的惩罚”而非婆罗门地主阶级的压迫
“成九,在想什么呢?”带队的是一个30来岁,长得眉清目秀的中年干部,听口音好像是山西人。他发现身后这位名叫苏成九的小伙子的马匹突然放慢了速度,于是就轻轻勒了下缰绳,调转马头,跑到苏成九身边,和他并辔而行。
“首长,我是在想‘特派员训练班’毕业典礼上刘s奇同志的讲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道理啊!”这个名叫苏成九的小伙子用手在脸上抹了把汗,回答道。
“不要叫我首长,叫我一波同志就可以了。”中年干部和蔼地笑了笑,他姓薄名y波,是1925入党的老党员了,之前一直在山西工作,还做过山西地方实力派阎锡山的统战工作。不过阎锡山现在已经丧失了赖以割据的武力,成了一个兢兢业业造福桑梓的省主席,因此对中g所提出的种种合作也都只是敷衍了事,所以薄y波的工作没有取得任何成绩。于是在39年4月份时就和第一批入印的南亚军一起到印度支援世界革命了。
“一波同志,”苏成九轻轻叹了口气,“我负责的那个县没有完成指标,请求组织上处分。”他口中的指标自然就是那11%的婆罗门和帝刹利指标。苏成九虽然一再督促,可无奈印度的婆罗门数量本来就不多,像奥里萨邦这样的穷乡僻壤,婆罗门就更少了。而帝刹利和吠舍这两个种姓的人口数量居然比婆罗门还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薄y波笑着摆了摆手,“小伙子,没有完成指标很正常嘛!想当初我们晋北根据地搞土地革命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一开始地主和富农数量也不够。最后不也在同志们的努力下最后都超额完成任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