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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原说道：“危险是危险，但是对他来说却也是个机会。要积累战斗经验，那地方是最好的去处之一。像我们飞仙门举办的内门弟子大比，几乎没有什么危险，也很难增强弟子们的实战经验……上清散人，到时候你我二人带飞鸿去，就算有危险，也不会危及到飞鸿的性命。”
上清散人点点头：“这样倒是可以的。马长老，你我二人轮流带着门下弟子去壶卢城，想来要不了多久，他们的实战经验就能够提升上来。”
马原说道：“我不打算带别人去壶卢城，就带飞鸿一人前往。我和门主的十年之约，眨眼就会到来，我可不想到时候飞鸿战败，我被门主一顿奚落。”
上清散人笑道：“这倒也是。马长老和门主关系走得近，说是朋友也不为过，的确在这个赌约上要下下功夫才行。我也不会袖手旁观，飞鸿也是我的弟子，他进步了，我也高兴。”
上清散人才是齐飞鸿的师尊，他本就不应该将齐飞鸿完全交给马原。现如今他和马原说这话，倒好像是他在帮马原的忙，惹得马原眼神都变了，还忍不住苦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