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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简单。”
张纮忧心忡忡道:“若只是清理底下的蝇营狗苟,那倒是容易。可是班公或许不知,利城县令,乃是童公的儿子童其,至于东海郡功曹则是童公的弟子同乡人闾丘里。”
闾丘里之父闾丘仪曾为海盐长,乃琅琊名士,刘宽的学生,曹昂也要尊称1声“师兄”。
听到这个情况,班英也愣住。
儿子、弟子皆牵扯其中,还是直接责任人,童恢难辞其咎啊。而且班英似乎也明白了这件看起来如此异于常理的案子为何上上下下竟然没人异议,只怕所有人都碍于童恢的面子,不敢沾惹。
甚至说怕是有人会觉得,童其、闾丘里俱是主办,案子可能牵扯到童家的丑闻。
虽然班英和童恢并非政治盟友,反而更像是敌人,此时的他也不禁担忧起来。
就怕主公真的要大权独揽啊。
刘周受命之后,各路人马齐动,不出7日,案件便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还是因为彭城、利成隔的太远,来回耽搁了大部分时间。
案件查清之后,曹昂便召集众臣,在大将军府1同听案情。
班英心情更忧虑了,曹昂折腾这么大的架势,所图之事难道会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