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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白衣男子长叹一声，“你想一条路走到黑，没人拦着。又何苦为难他？非要如此…都选吧！”
选？
没有说明选什么，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敢妖言惑众，背叛剑谷？”消瘦男子大声呵斥。
“够了！”
白衣男子冷冷道：“如此剑谷，不留也罢，你们呢？”
“嘿嘿！”
消瘦男子狞笑道：“别忘了，袁长老还在外面等着。背叛剑谷，谁也休想活着离开。”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向他靠拢，外面还有一个地仙坐镇。
黑衣老者目光闪烁，左顾右盼，迟迟下不了决心。
“可悲！”
云逸徐徐起身，“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最可悲之事莫过于此。人生匆匆，生死皆为他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众人面面相觑，满脸苦涩，剑谷要他们去死，他们就得死。
他们的生命在剑谷眼中算什么？
工具？
“说得好！”
黑衣老者大声怒吼，“活要为自己活，死也要为自己死。剑谷，老夫不伺候了。今天，反了！”
“反了！”
程窽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如果非死不可，他要死的堂堂正正，而不是像狗一样被驱使去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