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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烧,痛苦不堪,寒冰,风寒刺骨。唯有清风能缓和,只是不消片刻,便又是两种极端。
“还给我,把身子还给我。”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素宛猛然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赫然间,她看见自己身上素白的长裙变成那艳红的裙子,破烂不堪,而自己的身上也爬满了虫子。
“还给我,还给我。我不需要你,你滚。”
惊慌中。素宛抬起头看见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不再是以往的淡漠,而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咆哮。
“林素婉。”作为夏婉清的林素婉轻声呢喃,一双冰冷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不……不可能。林……林素婉,你一直在旁看着,也该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只是为了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伴着凄苦的笑意。对方停了下来。
对面那个人的脸一半化成了自己,一半化成了林素婉,形成一种双面人冷冷的看向自己。
“是吗?你知道你是谁吗?”两个声音一同说道。
她的脚下好似有万丈深渊。漆黑不见五指,身子坠落了下去,神情却是淡然,眸子里却是不甘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