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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季沧澜问过朱二,这到底哪门子把戏。朱二告诉他按倭国规矩,城主战败认输,则手下家臣与城主的主从关系就算结束。他们可以作为战利品归征服者支配。那个姓赤的老家伙自杀了,就算洗清了他战败的耻辱,他的部下对他的义务也就此终结。此后如果征服者肯接纳,他们就是征服者的家臣。
“这是什么混蛋算法”,季沧澜笑着摇头。他永远无法理解倭国人,同样,倭国人也无法了解他。“要是我,肯定要死战到底,如果主公不测,我肯定要追随他的儿子,忠义二字值千金”。
太阳完全升起来了,兄弟部队的脚步声在季沧澜身后响起,风渐渐停止,洁净的天空如水洗过般湛蓝,山川、树木、河流在阳光下灼灼生晖。清晨的宁静也就在这一瞬间被打破,前方,清脆的火铳声在山间回荡。
“上马”,季沧澜一挥手,重骑营的小伙子们立刻跨上马背。步兵们迅速集结,把中间的通道让出来,季沧澜带着直属重骑冲上前去,边跑边吩咐副手展开战斗队列,前边的侦骑需要接应。
炮兵把火炮尽量推上半山坡,揭开炮衣,步兵排好三排战斗队列,在各自的排长指挥下缓步前进。
曹振听到了前方的射击声,纵马跑到高处,举起望远镜向前看去。季沧澜麾下的侦骑显然吃了亏,正策马向山谷里退,对手也出动了骑兵,紧追不舍。宽阔的谷地中,重骑兵飞快地穿过步兵和炮兵行列,在阵前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