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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听里面,唐奕声嘶力竭地吼道:“巧哥拿《孝经》来”
......
张晋文愣愣地看了半天,转头对曹佾道:“他啥意思?当起甩手掌柜了?”
曹国舅深以为意,沉重点头,“大郎这回好像认真了......”
“噗......”
张晋文喷了,“认真?他不会真要考状元吧?”
咣
楼门猛的又开了。
唐奕冲出来,指着张晋文的鼻子大骂:
“谁要考状元?谁要考状元?我考你大爷的状元”
“再特么提‘状元’二字,老子把你这些年嫖过的姐儿刻块碑,立在码头上”
咣
楼门又关了......
——
唐奕真要考状元。
正如他在北屏山上,在柳七公坟前所想,特么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第二天一早,贱纯礼迷迷糊糊地起床;迷迷糊糊地先去给父亲大人请安;迷迷糊糊地路过唐家小楼;迷迷糊糊地听见从院里传出郎朗读书之声......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贱纯礼掏了掏耳朵,这动静好熟,怎么听着像唐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