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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就接住我丢过去的烟,拆开后替我向边上的人发了一圈后,丢还给我,笑着说道:“好小子,进了办公室没有忘记苦兄弟,不错啊!有良心。”
“那当然,小李一进来我就说是个好小伙子!”边上的一个老职工边点烟边夸奖着我。其余的人听了他的话后都连连点头,并主动的挪出一个空位来,挥着手,示意我坐这里。
我也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和他们几个勾肩搭背,吞云吐舞的胡聊起来。
和这些纯真率直的阶级弟兄吹了一通牛后,刚才觉得沉闷的心情舒畅多了,虽然他们的文化水平都不高,谈话之间也有些粗鲁,还不时的冒出些“标点符号”来,但和他们交谈就是觉得非常轻松,根本不需要考虑你的话是否会影响到谁的前程和其它方面,想说就说,想骂就骂,想笑就笑,说完骂完之后,大家相互间哈哈一笑,回家睡一觉后,没人会记得你昨天是否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
正在我笑呵呵的和他们聊着起劲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工人走了进来。看着笑成满堂的众人,他也笑着在角落一边找了个座位,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起,靠在墙角静静的一边休息,一边带着微笑听着我们聊天的内容。
这时候,我刚讲完一个带点色的笑话,因为考虑到领导马上就要回办公室了,所以向让我再讲的人摆摆手,示意今天到此为止。当我拍拍沾着灰尘的大褂站起来,正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突然目光扫到哪个老工人的身上,眼睛一亮,笑着就向他走去。
这老工人叫钱富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工,在厂里头干了三十多年头,一直在前工段负责锅炉,平时默默无闻,老实巴交的。也不和其他职工多交往,一般只和些熟悉的老人接触,平时的话也不多,算是可有可无的一类。他在我的记忆中来说没有任何过多的印象,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但我今天注意他最主要的一点是,我突然想起,他是吴姐的邻居,因为我“以前”去吴姐家玩的时候见过他,他就住在吴姐的对门。我心里想到,如果吴姐是因为家里的什么原因而伤心的话,对于他这种住得这么近的邻居来说应该是一个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