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唉，女人呐，永远都是口是心非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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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莫菲摸了摸下巴：“有道理！不过一台培训中心的公用盯盯乐，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权限？真维斯，你帮我看看，对面那台权限很高的盯盯乐是谁的，我想知道这次的培训导师是谁，这总行吧？”
真维斯道：“我可以试一试！”
过了一会儿后，真维斯道：“不行，对方那台盯盯乐的保密级别太高，我们这台盯盯乐的权限又太低，无法搜到对面那台盯盯乐是谁的，不过……”
“不过什么？”欧阳莫菲道。
真维斯道：“虽然我不清楚对方那台盯盯乐到底是谁的，但是我知道对方的职级是那一层。”
“职级？”欧阳莫菲一皱眉，“那一层。”
真维斯道：“根据对方的权限复杂程度，对方那台盯盯乐，应该是属于集团总监一级，或者总监以上的高级盯盯乐。”
“总监以及总监以上？”欧阳莫菲再次一皱眉。
“老胡何德何能，能认识这样的大神，还能用对方的盯盯乐，跟迫事部通信？
而且只是一个初级的干部培训而已，一般都是高级经理负责，撑死也就是去个副总监，怎么会出现总监级以上的盯盯乐？”
忽然，欧阳莫菲眼睛睁大：“等等，总监级……”
说到这，欧阳莫菲对真维斯道：“真维斯，能不能确定第三事业群总监丽萨的位置？”
“不能。”真维斯道，“我们没有在她身上装追踪器，无法立刻追踪到对方的位置。
不过你可以跟她打电话，保持通话至少三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