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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的眼里写满了怒火的恨意,一瞬间连声音都略微颤抖。
“不管将来如何,你……不要动你儿子,我只要云依依死!你听清楚也必须记清楚,云依依必须死!必须!否则,我和你妈妈就算死都不会瞑目。”语气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一旁斐可如和洛清都是一怔,他们都直直盯着浑身散发恨意的斐天启。
“明白。”此刻斐正玄声音阴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气。
“斐家,容不下云依依!绝对不能有她!”斐天启因为愤恨而脸色铁青,他更是气喘的厉害,“一定要她死!”
“好。”简练而冷冽。
斐天启听到儿子斐正玄的回答,他才满意,可他还是低喃道:“一定要云依依死,一定……一定要她死……”
“小冰她……”此时,斐正玄的声音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闭嘴!”斐天启眼神一凛,虚弱不堪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呵斥道:“你不要忘记答应过我和你妈妈的约定!”
“记得。”斐正玄声音依旧如冰棱充满寒意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