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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漠语气极冷的说完之后，他伸手拿起一旁文件继续看着，狭长凤眸里面却是凝满了袭人寒霜。
萧梵微微转身，他咬了咬牙之后鼓起勇气看向斐漠小心翼翼问道：“斐总，波利石油集团的生意您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忽然不要了，反而将波利集团的资料透露给张氏集团和顾氏集团，这……”
此刻，斐漠抬眸看向萧梵，狭长凤眸冷到了极致，夺人心神。
当萧梵对上斐漠带着一丝戾气的眼神时，他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恶魔归来。
恐怖。
吓得他脸色发白，薄唇紧抿。
“抱歉，斐总。”他连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波利集团总裁约翰喜欢收藏达利的画……”斐漠在萧梵离开时语气冰冷带着耐人寻味。
萧梵脚下步子一顿，然后转身离开。
他在斐漠身边这么多年，刚刚最后说的那句话，以他对斐漠的了解，他相信这幅画将会挑起事端。
只是，波利石油丰厚的利润轻而易举就被斐总给抛弃，这样的作风还真的一点都不像是斐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能让斐总将到手的生意直接不要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