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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斌?他也是老师,我也是老师,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吕玲当成老师?还唯一的老师……”女老师吕玲生气地说道。一个老师,最生气的自然是自己的学生垃圾,再就是学生胆敢不承认自己老师的头衔。
“吕小姐,您主修的是中医临床吧?那我问您,你会给病人搭脉,能准确说出病人病症吗?您会开方子吗?又或者会针灸吗?还有你会开刀吗?如果这些您都会,又能达到我们王头儿的水准,那么我们自然会尊称您为老师。不过,我可不可以建议一下啊,请您讲课时能不能不照本宣科?要知道,我们王头儿可从来不拿课本,随便一两句话,换你怕也要讲一个礼拜吧……”于峰不屑地顶撞道。
吕玲,中医研究生毕业不到两年,借助某些关系才进了首都医科大学当起了老师,纯粹的一个关系老师,所以于峰非常不服她。
“我……我学的是中医临床,难道我还需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专攻一科就很难了,难道王晓斌对你说样样都精通吗?”吕玲气愤的大叫道。
要知道,吕玲光学中医临床就花去六年半,还仅仅是学了个一知半解。当然了,这并非她天资鲁钝,而是她缺少了王晓斌接受知识时得以实践的那些个无数的免费试验者。对任何东西来说,死记硬背是行不通的,是最下等的学习方法。
“算了,吕小姐,您还是讲您的课吧!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本草纲目》十种非常见中药药性,还有腿部针灸穴位的具体应用,好了,我们不打搅您了。”于峰回到自己座位坐下,然后说道。他也实在不想跟一个女老师一般见识,计较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