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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一赌吧，希望它没有了禹皇的命令，对我没有兴趣。”
殇没有隐藏的意思，而是如此说道。
“骨塔器灵？”
叶凡皱眉，心中涌出一股浓浓的忌惮。
殇本身就是神书的器灵，而这骨塔有器灵，似乎也纯属正常。
但是，殇摇头道：“禹皇的诸多信息你有没有仔细看过？禹皇一生何曾用过器灵？”
叶凡不由失语，顿了顿，才苦笑着道：“禹皇他们生存的岁月太长太长了，横跨远古、中古二个时代，近乎亿载岁月，哪里看的完。”
即便是个大概和一些关键点，变成书册也有数百册，数万本以上，但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未成型就被他抛弃、斩掉了。
十八祖神的亿载岁月，其实算短了。
蛮荒时代、太古时代、太古神灵时代，动辄数以十亿载计的。
还有星空万族，哪一个不是繁衍了百亿载，千亿载，甚至横跨了数个纪元。
何等浩瀚的岁月，何等浩瀚的记载，谁看的完？
光是简略的看一遍就足以耗尽皇者的寿元，更不要说看那么多的记载了。
叶凡很肯定，便是神灵，也绝不可能耗费那么多时间，去看、去记这些东西。
“哎，神武大陆如今圣神不显，我才能护佑你成长，等你到了星空，所接触的大多是圣神，凭你那点实力，如何保住我？”
殇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话语却充满警醒之意。
它也知道，要一个生灵记下那么多东西，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哪怕神灵都不会去做这种事，也就它这天生的神书之灵才会如此做。
不然的话，圣神们何以疯狂搜寻、抢夺它？
它自身的神妙是一个原因，它所永远的隐秘记载之多，也是一个原因。
叶凡沉默了下来，半晌没有言语。
“趁现在还有时间，能记多少算多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