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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没说话。
脑后扣上一只大手,樊长玉被迫俯低了身子,随即就被夺走了呼吸。
谢征喝了很多酒,他撬开她齿关时,醇厚的酒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樊长玉觉得跟自己喝酒后的感觉不太一样。
他吻得很凶,吮得她唇舌都有些木木地疼了,才松开她。
樊长玉半撑在浴桶边缘,只剩喘.气的份。
她脸因为呼吸不顺被憋得有些红,杏子般的眼里也有些水光潋.滟。
胸前的衣襟被水濡湿得差不多了,已经能看到束带勒紧的轮廓。
谢征呼吸一窒,眼底的暗色更重。
冰冷的空气里似燃了一把火,烧得他四肢百骸涌动的血液都滋滋作响。
他倏地起身,长腿一迈便跨出了浴桶,把人抱起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低头看一眼樊长玉被她吻得微肿的唇,再次覆了上去,眼底的暗色似要把眼前人整个儿吞噬掉。
樊长玉后背撞上条桌后的屏风,刚溢出一声闷哼,呼吸就又被夺走了。
她眼底满是不驯,试图扳回一局,奈何被对方钳制得死死的,到后面整个人都有些晕乎,身前传来一片凉意,束带松开时,她下意识抱住了谢征的头。
他沾湿的长发贴着她温润的肌肤,冰冷的凉意带起阵阵战.栗,让樊长玉双肩不自觉往里缩。
他像是严冬腊月里荒原上饿久了的狼,突然得到了一块肥肉,囫囵间都不知从哪儿下口。
动作也实在算不得温柔,甚至克制不住地有些粗鲁。
樊长玉微微蹙眉,细细地抽了一口气,轻拍了一下他紧实的肩膀,语气微.喘又带了几分软意:“你……轻点。”
上次他从蓟州离开的那晚,就咬肿了,她接连几天都没敢缠束带。
谢征轻轻吻了吻,终于松了口,抬起头时,眼底已是一片猩红,颈上的青筋都绷起了一条,瞧着有些吓人。
他呼吸滚.烫得像是着了火,嗓音却还是平稳的,只是喑.哑得厉害:“不怕?”
樊长玉映着烛光的眸底一片温软,透着些许林间晨雾似的水汽,像是藏了清晨的第一抹晨曦在眼中,温暖又明媚,她反问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