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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这一喝就捅了马蜂窝了,没醉趴下的武将都摇摇晃晃地举杯站起来,说要敬樊长玉。
樊长玉强撑着喝了五六杯,就已经开始上头了,她坨红着脸摆手,说不能喝了。
坐于上方的谢征听见动静,瞥向这边,眼底已染上一层霜色。
谢五察觉情况,过来说替樊长玉喝,但他身份不够,武将们不让他替。
樊长玉正打算趴桌子上装醉,一旁的郑文常忽而道:“樊都尉有伤在身,我替她喝。”
言罢直接端起酒碗就喝了个干净。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便起哄发出阵阵揶揄的笑声。
他和樊长玉之间的流言虽在他上门负荆请罪后,便不攻自破了,但今日这突兀之举,突然又叫他们觉出了几分猫腻。
樊长玉也没料到郑文常会帮自己,很是愣了一愣。
唐培义听见起哄声朝那边看了一眼,同谢征失笑道:“那小子……”
谢征却笑不出来,手中杯盏直接被捏了个粉碎,碎瓷扎进指节,流出了汩汩鲜血。
唐培义发现异样回头一看,谢征只淡声道:“不胜酒力,没拿住杯盏,二位将军且继续宴饮,本侯失陪片刻。”
唐培义看着谢征从侧门离开的背影,又看看被一众武将围住的樊长玉,用手肘拐了拐何副将:“老何啊,你有没有觉着,侯爷同樊都尉之间,怪怪的?”
何副将想起自己当日见到的情形,戳着盘子里仅剩的几颗花生米装鹌鹑,含糊道:“我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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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敬完那波酒后,樊长玉赶紧装醉,由两名婢子搀着离开了席间。
到了僻静处,樊长玉便挥退两名婢子,打算找个地方坐着吹会儿风醒酒。
但走了一段路,约莫是那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先前她还只觉着脸上烫得厉害,这会儿步子都有些发飘了。
樊长玉想着要不找水洗把脸,四下看了一圈,没找到净室,只在一处远离前厅的墙根处找到一排蓄了满水的水缸,这是预防走水用的。
她头重脚轻地走到水缸前,鞠了两把水浇脸上,觉着脸还是烫,索性把脑袋直接埋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