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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陆兰就小心了起来,因为这时就不可避免的要扯上婉儿了:“两个小男生当然是跟在了那个人的身边,跟着那个人读书识字和学习怎么做事;到是那个小女生呆在了那个人身边的女子的身边,和那个女子作个伴。”
婉儿自然知道这个“身边的女子”多半是提及了自己,因此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女生跟在了那个女子的身边?那么那个女子是什么人?对小女生又如何?”
陆兰道:“那个女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出身卑微的侍女而已,是那个人在立下了些功绩之后,某个大人物赏赐给那个人的。不过在小女生的眼中,那个人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女子视作是什么侍女,而是真心的很喜欢这个女子,平日里可以说是爱护有加。可以说要不是顾及着身份,怕惹来什么非议,那个人可能早就娶了这个女子了。婉儿姐你别见笑,这种身份、地位的事情可是很难说得清的。”
婉儿摇了摇头:“不用说,我懂的。”
是啊,能不懂吗?还真以为所谓的“门当户对”这种事情只有华夏才有不成?明明是古今中外哪里都有好不好?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西方文明里这种情况可能还要更加严重一些。而安息虽然不是西方文明那一系,但其本身是处在一个半奴隶制的格局之下,其等级制度一样的非常的森严,婉儿就算是没有以前的记忆,在安息这一类的事情见得也同样不少。
这些不多扯,只说陆兰接着道:“小女生是跟在了那女子的身边,从那个人、这个女子的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而在小女生看来,这个女子就是她的姐姐,关怀着她、爱护着她。会为了这个小女生的淘气而头痛,也会为了这个小女生的事情而担忧。甚至在很多时候,小女生与那个女子之间完全就是在相依为命……婉儿姐,你能理解这种感情吗?”
此时的婉儿心情复杂的看了陆兰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向陆兰轻轻的点了点头。还是那句话,婉儿的“封印”其实是已经有了些“松动”的,所以在脑子里对某些事情也有些模模糊糊的映像。这回听着陆兰所述说的故事,到是有让婉儿脑海里的那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变得清晰上了那么一些,而对于陆兰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似乎也变成更浓厚了一点。
只是如此一来,到是有点触及了“封印”,那股子痛意也再次的冒了出来。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的痛意没那么难受,确切的说就是有些麻麻的、痛痛的,总体上来说到是有点像人在感冒时的那种疼痛感,换言之就是现在的婉儿完全能够承受得了。所以尽管痛意在冒头,婉儿仍然是忍了下来,并且示意陆兰继续往下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