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个嘛……”
陆仁故作姿态的晃了晃酒樽,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就要谈到刘景升的为人如何了。刘景升嘛,若是在清平盛世,会是一方贤王佳吏,但现在偏偏是群雄逐鹿的乱世,他到有几分生不逢时。
“统而论之,刘景升为人多疑。而最不可取之处却是他的善善恶恶,即‘盖善善而不能用,盖恶恶而不能去’。就拿他对待刘玄德之事来说吧,他明明知道刘玄德乃当世英杰。必不会久居于人下,却不能直截了当的拒纳,反而还给予城池,想让刘玄德为其镇守荆州北方的门户。可是对刘玄德所部所需的钱粮军械却又总是严加控制,终以数千人为限。
“这是刘玄德现在还能恪守仁义,亦顾及乃是同宗。不然的话刘玄德只怕早就成为了第二个张绣,至少也得是弃刘景升而去往他处。刘景升身为人主却是如此,真正的贤明之士又哪里去屈投于他?”
说着陆仁起酒樽喝了口酒,顺便再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才道:“另有一节,刘景升眼下已年过六旬,气疾亦时有发作,已是年老昏花、难以理事。而其心中所想,不过是保守荆襄之地的太平之局,其余的事既不明也不知。刘玄德在荆襄之地召兵买马、寻贤纳士,他也没有当作一回事而疏于顾及。再就是刘景升年事已高,而其膝下的二子刘琦、刘琮已早有争位之斗,刘景升自家的家事尚且顾及不暇,又哪里顾得上其他的事?”
孙权双眉微微一皱:“去年我江东攻袭江夏且一战定城,只因力不能及才退还江东,之后刘表长子刘琦代黄祖镇守江夏。这刘琦不在刘景升的身侧,难道说……”
陆仁心说你孙权这就是在揣着明白却装糊涂。不过转念一想,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是应该由自己来曝点料的好,不然之后谈论到老曹的时候,话里的份量突然一下变得那么重,似乎也会有些说不过去。所以陆仁又灌了一大樽的酒,然后就装出了些许的醉态……其实就这种寻常的水酒却想灌醉陆仁,少说也得二十斤左右可能才会有点效果:“不怕都督见笑,刘景升此举在我看来,其实正是错得最离谱的地方。之前明明有袁本初的前车之鉴,他却还要犯这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