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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没喘顺,见新郎倌挨身靠过来。
司滢把脑袋竖开:“做什么?”
“帮你擦嘴。”谢枝山现了现手里的巾帕,十分好心。
都挺累的,司滢体贴他,自己舔尽余渍:“不用麻烦, 我自己擦过了。”
艳红舌尖一扫而过, 谢枝山盯了许久, 献媚道:“那我给娘子拆喜冠?”
“你会拆?”
受了质疑,谢枝山好脾气地笑笑:“让我试一试,兴许能呢?”
司滢被说动,但扶着脑袋坐到妆凳时,她还是问一句:“你不用出去待客么?”
谢枝山搀她的手:“不着急。”
晚些出去要受调侃罢了,今日是喜日子,他不在意。
只是他高估自己的本事,这冠子,实在太难拆了。
在第三回 钩到头发后,司滢护着脑袋,惊恐地推开他:“你弄疼我了!”
谢枝山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去唤人来给你拆。”
司滢警惕地从镜子里看过去,见他把手里那枚钿子上缠的头发卷下来,放巾子里包着。
为人夫后,他好像格外有耐心,人也正经起来,被嫌弃了也不玩那矫情的一套。
掖好帕子后,他拉开门,迤迤然跨了出去。
过没多久,好些人重新涌进了喜房,或是替她拆头,或是借着说喜庆话的机会,来瞧瞧她这新娘子真容。
泉书盯着她嘴唇看了会儿:“没花啊,口脂扒得牢牢的,那你们刚才在忙什么?”
司滢红着脸指了指妆盘:“他替我拆冠子来着,但又实在做不来这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