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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周总的建议，却为自己惹来江墨白死亡般的凝视。
“咳，酒吧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小周总打了下多言的嘴，扭头就溜。
江墨白则收回视线，一个人站在夜色中。
周围霓虹闪烁。
璀璨的光，却融不掉他眼底的晦暗。
第二天——
苏可萱刚从医院里走出来，便接到助理的电话。
助理的声音很雀跃：“您昨天将一份资料落在酒吧，他们的工作人员刚刚把资料送到公司。那里面……还多了一份内部文件！”
“内部文件？”
“是啊，还是……”
助理突然压低了声音，说：“政府的内部文件，上面有盖章的！这上面说，东区的确会开发新区，只是不晓得，这东西怎么会掺杂在咱们的资料里。”
助理不明所以。
苏可萱却大概知道了什么。
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欣喜的神色。
苏可萱声音低沉地说：“现在知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为什么？”
“我刚刚探望过唐主任，他已经很明确地告诉我，东区的确会进行开发，但我们做的项目，他们已经有指定的合作对象。”
这消息，打助理个措手不及。
他握紧电话，有点着急地说：“不能两家公司一起做吗？”
“不可以，会有利益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