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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腾年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不再继续说话。
柳心爱急忙伸手抓起了眼前的文件，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像是报告一样的文件。
随即只扫了几眼，神色便猛地一凛。
“爸，你……”
柳心爱的语气有些颤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猛地抓住了柳腾年的手。
“这是谁给您做的检查？说不定是查错了，不如您到我那里去，我亲自给您……”
“不用了。”柳腾年缓缓的摇了摇头，从柳心爱手中抽走了报告，放在了桌上。
“是你的老师，沈教授亲自给我做的检查，你觉得会有错吗？”
柳心爱神色一紧，猛地抿紧了嘴唇。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忍不住染上了哭腔。
“您……什么时候确诊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只会让你徒增担心。”
柳腾年冷静地摇了摇头，似乎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病情。
柳心爱垂着头，没有说话。
柳腾年这才继续道：“沈教授说了，发现的时间有些晚，又是要在脑袋上开刀的手术，成功率实在是太低，不动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再活上几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