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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不打了,凡事有量有度、适可而止,这戒尺你且收着,哪日觉得仍需惩戒,携来见我。”
给人洗脑倒是挺快乐,可若遇上一个擅长自我催眠的人,也是让人乏甚成就感,李泰将戒尺抛给这小子又说道。
李雅连忙一脸恭敬的接过戒尺,先向李泰道谢,然后又握住戒尺在手里甩舞了几把向若干凤炫耀,转又别在了自己腰带里,迈着外八字往堂外走去,走到门口垂眼瞧了瞧那低头不敢看他的柳昂,嘎嘎笑了两声。
你们这些陶土劣才,根本就不配被庄主用戒尺教育!
“阿兄,难道我真的比李九庸劣许多”
瞧着李雅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若干凤便有些不爽,走上前皱眉望着李泰。
李泰站起身来指了指那小桉,笑呵呵道:“你趴下来,我告诉你答桉。”
若干凤见状后连忙摆摆手,干笑道:“不用了,我回房做题去了,阿兄!”
说完这话,若干凤便也一熘烟跑了。
李泰又看看那心情仍未从与亲人分别的悲伤中平复的柳昂,不由得感叹他这里真成托儿所了。不过饮食起居之类也不用他操心,柳敏自留下十几名家奴照顾儿子,他这里只需要提供一个住处就好。
又过几日,表哥崔谦再次来访,与之同行的有一个名叫李缋的中年人,在朝担任散骑常侍。这李缋同样出身陇西李氏,故司徒李琰之的儿子,从辈分轮起来,李泰还要称一声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