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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判?董鄂家没顶戴?齐大人还是正一品呢……”提着鸟笼的正红旗老爷子依旧看好董鄂家。
“那能一样么?人家是小的,你老的直接出来也跌份……”年轻旗人看好桂丹的多,皇子表弟,靠山硬气,董鄂家再是开国重臣之后,也是好几辈子之前的风光了。
桂丹直接出面上堂,舒舒并不觉得意外。
这王八蛋,里里外外的也就这两手,“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今年是八旗五年一度遴选侍卫与拜唐阿的年份,旁人家侍卫的名额还在请托考校,桂丹却已经连侍卫服都穿上,凭什么?
不就是因为姑母是宫妃,表哥是皇子,早就预定了侍卫缺。
桂丹披着这身皮上堂,也是自觉得对指挥使、对董鄂家都是一种威慑。
舒舒望向九阿哥,九阿哥的面上果然带了几分得意与笃定,看来这表兄弟两个的脑回路一样,却不想想,董鄂家既然敢接官司,会忌惮一个三等虾?
公堂之上,吏目已经再次扬声:“传被告顺安银楼主事……镶蓝旗满洲第四参领第五佐领下旗员……爱新觉罗·福松……”
堂上立时肃静,就是后堂也跟着安静下来。
九阿哥咬牙切齿,盯着舒舒满脸的不可思议,恨恨道:“要脸不要脸?”
舒舒挑眉,语调平缓:“这不是金二爷‘珠玉在前’,我不过‘见贤思齐’……”
要不是对方存了“以势压人”的心思,会让桂丹亲身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