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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送他走出咖啡厅，长出一口气，看看安雨，“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鬼使自己不管这件事了。”
“为什么？”安雨问。
“那个女阴阳师供奉三个本尊”，我说，“其中一个叫鬼天王尊的，就是鬼使……”
“鬼使？”安雨一愣，“吴峥哥哥，你的意思是说……”
“不是，鬼使并不是想包庇这个女阴阳师”，我说，“只是他受了这女人家族四百多年的血祭，所以这件事，他必须避嫌……”
“哦……”安雨点点头，“我懂了……”
她看看我，“吴峥哥哥，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主谋是谁么？”
我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你知道”，她看着我，“你是怕冯云去报复，所以故意不说。”
我凝视她片刻，“我渴了，给我拿杯柠檬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