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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仍旧是皇上的股腌仍旧是大权在握只是公开场合不便露面,一些权力不得不与其他父官们分享罢了。文官们与方黄二人的最终利益是一体的,他们虽不满方黄之流受帝恩简拔一步登天,却更不愿让武将再有机会和文官分庭抗礼。
这个时候再继续打压方黄,就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了,所以这一步目的达到之后父武之间脆弱的联盟关第马上就破裂了。勋戚武将只是被父官们当了一把枪使,现在文官们任命盛庸为讨逆主帅,盛庸虽是武将,却非勋戚也非哪一门勋戚派系出身,根基太浅威望太浅,且有铁铉这个文臣制衡着他,他的功劳立得再多,也不可能成为第二个中山王、第二个曹国公,不可能把武将势力全都团结到他的旗下,你明白了么?”
徐增寿试探地问道:“大哥的意思是……,?”
徐辉祖淡淡地笑了笑:“老三呵,武人失势,已是不可避免了。文臣们利用削藩,削弱了藩王们对朝廷的影响力;利用讨逆,让我徐家这勋戚之首靠边站;利用李景隆之败,进一步削弱了所有勋戚在朝堂上的力量;现如今,则利用简拔盛庸、以铁铉制衡,瓦解了武将们的力量。”
他往椅上一靠,意兴索然地道:“你看着吧,只等燕王一败,藩王们被彻底消灭,那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了。当初主张削藩的,是文臣;主持朝政指挥讨逆的,是文臣。
有大功的,将都是文臣,百战军功不及一篇锦绣文章啊,燕王授首之日,就是父臣们弹冠相庆,全面把持朝堂、驱武臣如走狗的时候了。”
徐增寿听得怂然动容,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这是一个莫大的机会,不禁试探道:“大哥,要真是这样,咱们应该……,应诿站在燕王一边才是。”
“胡说!”
徐辉祖怒视了他一眼道:“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