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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话能瞒过他的神秘学识吗?”范宁摇头轻笑,“我说的自然都是我觉得为真的猜测,是对是错,你们本身也要判断吧。”
在何蒙的手段下,这些墙壁似乎逐渐融化如蜡,从固态变成了粘稠的胶质状态。
“范宁指挥,你比较熟悉。”他作了个请的手势。
“胁迫开路不用找这种理由,没有你们这帮人作陪,你认为我敢下去过?”….范宁语气平静地反问,不过他没有无谓的拒绝配合,直接伸手迈步,从粘稠的蜡胶层中挤了进去。
黑色的石砖道顶部,宝石与矿物闪耀着异质的微光,礼器“祝圣帷幕”静静地悬在上面,“铸塔人”的见证符中流转着电芒。
而过了某一个垂直的平面后,恶臭的腐味顷刻间钻满喉鼻。
范宁蹲在井边,看到冈的黑色身影缓缓在旁边凝结。
当发现这暗门背后是个深不见底的井口,并闻到令人不适的恶臭后,她皱了皱眉,也明白了范宁布置这个秘仪的用意。
然后回头对第三个挤进墙壁爬上来的萨尔曼说道:“你们先下。”m.
“好的,冈小姐。”萨尔曼领命后,和另外六位调查员接连抓着井壁上的扶手进入。
范宁自然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自己一言不发地跟随其后入井。
然后是两位邃晓者,当何蒙最后一个入井后,井口被他封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壳,而外面那些处于半融化状态的墙壁墙纸,又逐渐回归了平常的状态。
仿佛是昨日经历重现,但再也不是两位可以依靠的同伴,而是九个敌人,前七后二,将自己包围在了中间。
范宁大约往下攀登了三十米后,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异常点。
“为什么这次的井壁扶手,总是有些若有若无的滑腻腻的感觉?”
他继续向下,其间手掌几次不动声色地触及井壁石砖,然后发现这些石砖竟然布满着大大小小的裂缝,而且仍旧有种滑腻感。
明明之前探索的那次,石砖摸起来是严丝合缝、清爽平整的。
难道说后来美术馆下面发生了什么异变,或正在发生什么异变?
范宁暗地里留了个心眼。
“你清楚‘旧日’残骸的下落?”诺玛·冈明明在自己上方超过一米远,但她冷冽的嗓音仿佛是在自己耳边发出的。
“你要不直接说残骸在我手上,毕竟我拿祂起了一个乐团名字。”
“这里有多深?”
“你应该去问挖的人。”范宁不咸不淡地回应着她的问题。
由于众所周知的各种原因,他强烈的烦躁情绪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