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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她摸着袖扣,一脸幸福。
傅时钧深处的记忆被她勾了出来。
那年他在美国完成博士学业,创业初期得罪了人,被人报复重伤,是顾宁救了他,并且在医院悉心照顾。
顾宁脾气不好,动不动就跟医生吵架。但那也是为了他吵,因为美国的就医条件艰难,医生也很傲慢,经常怠慢病患,他的伤口化脓发炎引起了高烧,顾宁急得哭,跑去跟医生大吵一架才拿来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可惜在他还没彻底好起来前,她就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张纸条。
至今傅时钧还记得清清楚楚纸条上的内容:“我中意你,如果你想报恩的话,可否考虑以身相许?”
后面还配了一个调皮的小表情。
他知道她是开玩笑,但他却当真了,一直记着要以身相许的承诺。
他们失联了三年,直到他重返美国发展自己的势力,他找心理专家治愈失眠症的时候才与当时还是实习生的顾宁重逢。
那时候他是满心欢喜的,可也渐渐感觉到顾宁跟三年前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小心翼翼的讨好,还经常耍一些小心机。
他记忆中那个顾宁应该是豁达、开朗,勇敢无畏,脾气大却又很善良的人。
在他几番沟通后,才知道她悲惨的童年遭遇,她是为了治愈童年才选择做一名心理医生,也因此,在感情中会稍显自卑,不然当年不会不辞而别。
他理解,所以后来的几年里,他处处包容她的小心机,并且帮助她创办心理咨询室,让她逐渐自信起来。
“时钧?”
顾宁看着他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叫了他两声。
傅时钧回过神来,面上闪过一抹歉然。
“抱歉,我忙忘了。”
“没关系,你要照顾子墨,还得管理公司,忙得分身乏术,忘记也很正常,不过幸好我没忘记。”顾宁笑得善解人意中又透露出几分委屈,想让傅时钧愧疚更多一些。
果然,傅时钧下一刻就拿出手机,在网上给她下单了好几个新款名牌包。
顾宁暗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