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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鸿听雪艳娘这般说,倒也有理。他狞笑道:“好好,只要清儿自己这么想,怎么不行呢。你这般为人作想,却该好好犒劳一番才是。”此时他的左手已经伸进了雪艳娘的衣襟之中揉捏,稍一用力,便将雪艳娘的衣衫剥了开来。胸前那一抹雪白,两点嫣红,在灯光下分外妖魅。
雪艳娘喘息着道:“小相……公,你且轻柔些……”
严鸿憋到此时,哪里容她舒缓,三下五除二,将这妙人儿放倒在大红被上,也不熄灭灯火,便由得那声声天籁回响在烛光之下。
严鸿正当少壮之年,本就是血气方刚。加之一年多以前得了前岳父胡兴送的房中道术,又有夏紫苏传授吐纳之法,变邪为正,又得张青砚时时导引,故而体质越发壮健,这床榻上的功夫,自然是愈久弥坚。雪艳娘虽则是当年秦淮花魁,却也招架不住,被他这连番厮杀下来,早已缴械投降,只落得雪白肌肤上潮红泛起,云鬓散披,妙眸凌乱,一时神智迷离,口中却死死咬着被角,生怕叫出声去。不多时,酥麻达于百骸,几度欲晕厥过去。
风雨过后,雪艳娘浑身上下瘫软如泥,躺在严鸿身侧,娇声道:“小相公,你是不是在修炼什么密法?怎的这许多时日,越发厉害了?”
严鸿嘿嘿一笑,抚摸着她缎子似的背脊道:“本少爷的厉害,以后还有你见识的时候呢。”
雪艳娘却正色道:“这可不成。小相公,过得不多日,你便真做了清儿的男君。那清儿与我有母女之份,你我之间既成了亲戚,怎能再行这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