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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姐姐说的义正词严,小红不敢再说,只得低头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大红道:“还能怎么办?只能想法**这狗官,以教中秘法迷其心智。这些朝廷狗官都是一般货色,只要被迷了,便不会再怀疑咱们的来历。只等到为教中立下大功,咱们都可以成为圣女仙姑,什么清白**,皆不要紧。一会等他回来,咱们可要好生伺候着他,让他离不了咱们姐妹。”
严鸿随着何秉忠直奔五军营兵马驻屯的县城校场,奚童、梁如飞、严峰、严复及刘连等当值警戒的十余名锦衣官校在后跟随保护。在路上,他才打听清楚,原来这白斯文不只备办了酒席给严鸿及其随员解谗,又特意准备了酒肉,给这随行军兵享用。
那些锦衣缇骑平曰吃喝见的多了,倒不怎么当回事,况且担负保卫之责,也不敢怠惰。那些五军营兵丁一路上虽然也是白吃白喝,只是这青县的犒赏分外丰美,于是都放开肚子吃喝一通,吃的酒酣耳热,便耐不住唱些小调助兴。
彼时军中的小调,多是些荤的东西,离不开男女情爱,腰下膝上。结果好死不死,被专程外出访谈灾民的海瑞路过听到。好个海刚峰,嫉恶如仇,当即便要按着洪武旧制,将在军中唱**词浪语之人割了舌头,游街示众。他手下的李鲲鹏武艺又高,那几个唱曲的士兵抵挡不住,皆被擒拿。
只是这洪武旧制,早就没人遵守。多年来当兵的唱黄腔荤调,本就是习以为常,便是军官听到,最多也只笑骂两声,不会真的加罪。有的军官唱的比当兵的还欢实。海瑞这把祖制拿出来说话,还要生生割人舌头,未免让人难以信服。
五军营的两百军兵是驻扎在一起的,虽然文贵武**,当兵的在文官面前等同奴仆,可是泥人也有三分土姓,岂能眼看着同伴被割了舌头?这些兵丁一来喝了酒,所谓酒壮人胆;二来海瑞只是个副使,上面还有个正使严鸿,当兵的也不十分怕他。群情激昂之下,就把海瑞与李鲲鹏围在核心,让他们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