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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儿最后这几句,基本就是剖白心迹了,说完之后,坠儿紧张的看着姑爷,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严鸿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俏丫鬟从最开始对自己动剪子,到现在对自己却有了这番好感。正所谓趁热打铁,知己知彼,他便追问道:“坠儿,按你说,姑爷既然这么好,那你当初,怎么还舀了把剪刀出来,是什么意思啊?随身带着剪刀,总不是想随时给姑爷我缝补衣服?”
坠儿就知道那剪刀的事早晚要惹事,只得说道:“姑爷啊,请恕奴婢直言了。当时的姑爷,也坏的很,不像现在这么好。若姑爷问的是那时的姑爷,那坠儿心中其实害怕的。”
这也是实话,当初的小阎王严鸿,别的且不说,单说那床第之间折磨人的手法,坠儿虽未亲历,只看着也感觉是屈辱不堪,浑不似对待正经女子的手法。再加上正牌严鸿三天两头贼眉鼠眼往坠儿身上瞅,虽然有胡晚娘舍身照顾,但谁能保个准啊?自然,坠儿也只能对这位姑爷如同防狼一般防御。身上藏把剪刀,至不济还可以舀“自杀”相要挟。这也算是封建社会弱女子一点可怜的自我保护手段了。
当然,坠儿没说的还有一句,这把剪刀也不仅仅是为姑爷准备的。
而如今,这姑爷不但不再用那无耻的手段欺负小姐,而且xing格脾气也大为改观,甚至开始走正路。什么赈济灾民,救出无辜的孤儿寡妇,真是越来越像个好人了。
至于说什么读书不读书,坠儿却不怎么看重。满腹经纶的才子,做出的龌龊事也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这郑国器的表现,该是最好的反差?当然,也正是这段时间来,严鸿对胡家主仆二人的平等相待,不复往ri那般暴虐好se的模样,才感动了坠儿。只是坠儿和胡晚娘二人终究是出身不同,看问题角度不同。一个只要看到姑爷好人,另一个却从建功立业的角度对丈夫进行要求,这样也就造成对严鸿的看法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