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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国子监生是要求强制住宿的,但是到了嘉靖朝,由于官员主要来自科举,监生得官越来越困难。纳捐入监一开,监生更加泛滥,管理也就越来越松散,冯生这种每天回家的倒成了常态。而次ri再入监上学,自然被同窗看去,引为笑谈。
细查下来,更有惊人发现。原来就在二人成家之后,竟然有个男人,常趁冯生在监内读书时,悄然前来冯家,往往等到冯生快回家之时才走。
严鸿听了,拍掌笑道:“如何啊,邵老兄。我从诏狱内出来,便说那冯生必然头上绿油油。如今果不其然。不过,既然都已查出这尹三小姐有激an夫,那么何不将那激an夫拘入诏狱,一问便知。要知道,不管谁是凶手,十有**,这尹小姐身亡之案,是和那激an夫脱不了干系的。”,
邵安笑道:“严长官所见果然不差,所以今ri我们几位属下都很佩服。但捉拿激an夫,若真如此容易,这案子哪轮到到严长官你来办啊?我们弟兄难道不想立功劳?王大哥、刘二哥还等着立功把试百户的虚衔改成实授呢。可是一查那激an夫身份才知道,如果真继续追查,不但虚衔转不了实授,恐怕连这个总旗身份也保不住了。”
严鸿道:“听你说来,莫不是这激an夫来头甚大?他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了得,连你们都不敢招惹啊。”
邵安把手一摊,苦笑道:“严长官说笑了。说来,在京师里,我们哥们不敢招惹的人多了。不过,这位爷尤其的不好惹。”
严鸿双目盯着邵安:“你且说说,他究竟是谁?”
邵安道:“他啊,就是郑大都堂的小儿子,郑国器郑小相公!”
严鸿听到这话,有种恍然的感觉。脑子里原本比较乱的一些事情,似乎渐渐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