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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廖竹音嫁给容亭的时候,廖家曾一度因为攀上了容国公府这门亲支棱起来了,打着容国公府的名头招摇做了不少事情,得了不少好处。
当时也就是容寻出的面,将廖家的人整治了一番,自此廖家才收敛了下来,之后是见到容寻都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想跑。
容寻目光扫过四周,将一切收敛于眼底,笑着又问:“怎么是不说了,刚才不是说得挺欢快的吗?再说说,让我也好好听听。”
“容世子!”廖竹音的父亲,也就是现在廖家家主咬了咬牙站出来,“容亭过继的事情,为何没有与我们廖家说一声,我们廖家好歹是容亭妻子的娘家,你们这样做,怕是不大讲规矩吧?”
“与廖家说?”容寻面露诧异,“怎么?你们还没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廖家的那个姑娘还是三弟妹都已经同你们说了?”
那日说完了事情之后,容国公府上便安排人将廖绾兮送回廖家,廖绾兮自知闯下大祸,不敢和家里人说,廖竹音被看管住了,也没有说。
容家自然也没有说的,若先去说了,少不得一番扯皮,廖家的人很烦,没有道理他们都能说出几分来,如此不如快刀斩乱麻,先把这事情办了。
到时候事成已成定局,廖家要闹,他们不改变主意,尽管闹就是了,反正他们容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