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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一退再退,住了多年的寝室让给她住,如今还为她犯了戒律。
他想,他应该下山回家了。
云中寺,他确实不适合再呆了。
午夜时还有人在后院的湖里忙碌,直到下半夜才散去,谢宜笑哭了一场之后,倒是安静了下来,不过身上还有些热,待到下半夜退了烧,便安睡了下来。
两个婢女松了口气,回了隔壁院子,不一会儿又换了一人来守夜。
下半夜容辞便在偏厅的木榻上歇了歇。
次日清晨,晨光微曦,这一片院落的人忙了起来,该是去练武堂的去练武堂,该是去外殿忙碌的去外殿,院子前面不时有人经过。
待到日头渐起,晨雾将要散去,便有婢女送来了一些吃食:“夫人让人给谢姑娘熬了一些粥,顺便连九公子那份也做了,九公子今日便吃一些,不必去寺里饭堂。”
容辞点点头,婢女将他的那份摆上,然后便提着另一份去了寝室,容辞闻了闻,提盒还有一股药味,于是便问:“给谢姑娘煎了药?”
“回九公子,是的,女医让奴婢喂谢姑娘一些吃的,然后再喂她吃药。”
容辞点点头,让她去了。
婢女将谢宜笑喊醒,她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不知实在是饿了还是如何,婢女喂她的粥都吃了,喝药的时候脸都皱成一团,但还是一口一口地吃了。
实在是有些像幼鸟张开嘴巴嗷嗷待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