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 第138节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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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衫退了,服侍朕。”
“可我…有孕在身。”
“朕已经自顾不暇。”帝千傲将她推在喜床之上,在她的哭求声里行使着一名丈夫在洞房花烛夜该行使的权力,她的哭声越惨烈,他的索取越是猛烈,犹如要撕碎了她。
洛长安几乎流产,她事后在床尾表情一片死灰,他摧毁了她对他们未来的零星向往,他真不要她了,她对比之前,怀瑾禾时是什么样,怀这个时是什么样,她知道差别。
她是皇后了,可是那又怎样,待遇不如她是奴才之时。
以前想爬上来,现在终于爬上来了,却发现身份什么都不代表。
她手握权力,她手握国库钥匙。她在今上的冷眼下度日。
帝千傲酒意在清晨时醒了几分,他回头看到洛长安被他蹂躏的可怜模样,他无动于衷,身体的热度缓缓散去,呼吸平复理智回笼,他用手托着额际,久久难言,这段感情,使他面目全非,良久道:“大东冥和楚国开战了。朕明日一早便会亲自挂帅出征。往后,朕不会碰你了。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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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转眼一年过去了。
大东冥和楚国的战争断断续续地打了十几场。帝君的阵营皆在兵营之内。足足一整年没有踏入后宫。
这一年里,洛长安剖腹产下了小儿子帝槿皓,以前觉得儿子叫皓皓不好听,现在觉得帝皓皓是念想,好听了起来。
太后的身子在这一年里因为记挂着战场上的帝君而经常卧病在床。
洛长安怀着槿皓时,边照顾着病床上的太后,边教养着帝槿禾的学习,同时找了多个名医帮白泽重新说话。
期间太傅又病故了,享年八十八岁,太后痴缠病榻不能周全,帝君征战在外无法归返,洛长安记着以前帝君说过太傅丧礼要以国父之礼来办,所以她张罗着将太傅风光大葬了,她没有让雅和宫的冷宫妃子公孙雅参加其祖父的葬礼。
加上白家的生意这一年在列国都有涉足,也需要她与刘勤多方合作。
这一年过得疲惫不堪,洛长安在二十六岁的年纪,绝美的面颊上有纹路悄悄爬上了眼尾,后宫的繁琐事务,让她忙到不可开交,她褪去了天真烂漫,凡事亲力亲为,细腻的手掌心布满了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