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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闹无所谓。
可傅局和秦先生都没上车，看起来大抵是和樊总一个意思。
刚子的后背瞬间泛起冷汗，别看他是李局的副手瞧着风光，可这些人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漂亮的履历一文不值，只能艰难周旋。
求救的眼神落在自家老大身上。
李局晚上那是真喝多了，下台阶的脚步都有三两分不稳，但是心底到底是绷着根弦的，也没完全迷糊了去：“商老板是自己订的酒店，你们要是也想住w，老李我明儿个给大家换，成不？”
他都开口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可能不给面子。
樊卿铜收起方才那股难缠的劲，只剩三两分微醺的迷糊劲：“成，回去吧。”
......
秦安祯没有坐专车，他家里从他下飞机就安排了车子，只不过司机被打发走，现在拿着钥匙的，是他女伴。
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夜景，沉默又反常。
他点了烟，开了窗，女人便自然地降下车速，只控制着二三十码的样子，在马路上行驶。
每一口烟雾都过肺，最后又被他吐出来，眸底的情绪晦涩难言。
红裙女郎在街边的小药店前停下，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进去买了几盒解酒药出来。
又在旁边的小卖铺里要了两瓶冰水。
这般温柔小意的贴心，秦安祯心底却完全不起波澜，他交往了几百个女朋友，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什么样的手段也都受过，一味的温柔根本不是通行证，也压根打动不了他。
抿了一口水，解酒药他却没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