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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倒是没恶,只是把那王黼恶了。”郑智轻描淡写说得一句,对于童贯要报复王黼的事情,郑智也是极为支持的,郑智也不是读书人,内心之中也比较相信现世报。什么十年不晚的,在郑智看来那是被逼无奈的借口,有能力报复哪里还能忍。
“尚书王仆射?你怎么把他给恶了?此事当真麻烦。”周度文听得郑智一语,心中不免有些担心,王黼乃是如今文官之首,朝廷最有权势之人了,周度文心中连忙思索起来,便是要给郑智想想办法,随即又道:“郑兄,你得着童太尉帮忙与王仆射说项说项,如此应该能开解一二。”
周度文自然是不知最近朝廷权利中心的这些龌龊与杯葛。便是每日吟诗作对的周邦彦也并不知晓许多。
郑智听言笑道:“周兄放心,童太尉稍后便会出门,就是去帮我说项的。”
郑智自然也不可能给周度文一一解释,便这么说得一句,也知周度文是替自己担心。这么说自然也是为了让周度文安心。
周度文一听,果然安心不少,答道:“如此甚好,王仆射自然也要看童太尉的脸面,以后也不会再与你为难。”
政治圈子之外的人,总是把政治与官场想得这么简单。以为许多事情就是一个脸面或者一句话的事情。从外看起来似乎就是如此,其实内在纠葛哪里是这么简单。
“都是小事尔,只会妥当,不必担忧。周兄此来可是今夜又有聚会?”郑智说道,此时心情也是轻松,出门去玩玩自然也无妨。
“哈哈。。。郑兄果真高智,今夜当真有聚会,还是在矾楼,郑兄回来得当真是时候。今日聚会倒是非我邀约的,郑兄可还记得许仕达?”周度文问道。
“许仕达?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印象。。。”郑智也有些想不起来了,毕竟只是一面之缘。便是到得西北都未曾有过交集。郑智上一次从东京回西北,不久就又带兵去了沧州,许仕达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在郑智耳边出现过了。
“想郑兄也不太记得了,当年郑兄第二次来东京之时,不是有一个新科进士与你过不去,被你激得几句,这人便自荐去西北灵州城任职了?此人便是许仕达,郑兄想起来了吗?”郑智记不得这些事情,周度文可是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