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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墙没有居高临下的城垛,片刻无数党项秃头便出现在了木墙之上,却是木墙之上也无立足之地。
渭州士卒箭矢不断往木墙之上射去。
“啊”只听一声嚎叫,一个党项士卒直接从三丈多高的木墙之上一跃而下。重重摔倒在地,眨眼竟然又站了起来。
无数渭州士卒长枪上前就刺,顿时血肉模糊。
有一人跃了下来,便听得无数嘶喊,几十步的木墙之上,无数人往下飞跃。
却是大多没有头前那人的运气,多数跃下之后便倒地不起,十米多高跃下,断手断脚算是幸运。
郑智单手持枪,不断刺杀着还能站起来的敌人。
又不断有敌人从木墙顶端跳入城内,不断有骨折哀嚎之声响起,也不断有人手持利刃站起身往渭州士卒冲来。
人命此时似乎再也不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士卒如此悍勇,到底是一种什么精神力量的支撑,便是郑智自己也想不明白。
就像是郑智自己,冲杀之时生死置之度外,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郑智。郑智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动物也许天生就带有战斗本能,天生就是嗜血,人也不例外。
单手的郑智,铁枪轻易刺穿皮甲,刺穿胸膛。提腿踢去,身前的党项人往后飞倒,长枪从胸膛带血而出,还有那骨头刮着铁枪的刺耳摩擦声。
鼓点越来越密集。
喊杀越来越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