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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幕阳没去哪儿,他一路下楼,在酒店的旁边咖啡厅坐下。这会儿正看到温天擎进来,他冷下脸,没打算理他。
“厉总,不介意我坐下吧?”温天擎看到他時,大大方方的坐下来,“厉总心情不太好,刚才那位女士是你的朋友吗”
厉幕阳神色一正,刚才的那个女人是上次合作项目方的,吃过几次饭,看到他,正好打个招呼。他道:“一个大男人,也这么八卦”
“不是我八卦,刚才那个女士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多看两眼。”温天擎别有用意的笑道,他看出厉幕阳心情不好,完全不介意拔他龙须。
“温天擎,我告诉你,欣榆我老婆,她是厉太太,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离她远点儿。”厉幕阳被他这话一说,马上怒了,站起来瞪着他说道。
“那厉总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温天擎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反问,“欣榆是你的太太,你是她的先生,你是不是也应该规范自己一下,避避嫌,至少你得让她有安全感。”
厉幕阳最恨的是有人来教训他,所以温天擎这几句话触到了他的底线。“这是我和欣榆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过问。”
“我和欣榆是朋友,是知己,我和她的事情,似乎也轮不到你来过问。”温天擎也毫不客气的反驳。
厉幕阳怒极反笑:“是知己朋友的话,就应该安守本分。”
“这一点就更不需要厉总你来提醒,我相信我做的肯定会比你好。对了,你说你欣榆是你的太太,你们结婚是八年前,你们分居了八年,还有离婚协议。如果现在欣榆离婚,到法院申请一下,应该可以很顺利的判下来。她不是厉太太之后,任何男人都可以是她的选择,特别是我这个知己。”温天擎说完,转身就走。
“在我厉幕阳这里,她去哪个地方都不可能给她判下来,更何况我和白欣榆不可能离婚,你永远都不要打那个主意。”厉幕阳说完,比他更快一步的走了。
他回到房间,欣榆并不在。一股强烈的恐惧袭上来,她会去哪儿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她不会走的,因为天赐还在,青青还在医院。这么一想,他便去天赐的房间,果不其然,她自在天赐的房间睡着。
他二话不说过去抱她,他一碰她,欣榆就醒了。
她转头看是他,不由的皱眉,懒懒的说:“干嘛?”
这女人,刚把他气跑了,居然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抱着儿子呼呼大睡。连他会不会回房,会去哪儿都不关心。难道她真不在乎自己了吗他绝不允许?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回我们的房间睡。”
“我陪天赐睡,你自己爱跟谁去睡跟谁去睡。”欣榆不想理他,挨着天赐像是马上就要睡着。
厉幕阳要被气炸了,什么叫爱跟谁去睡跟谁去睡,除了她,他没跟别人睡过。
他愣是将欣榆抱过来,见她要动,他不由的威胁:“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是吵醒了天赐,你自己负责。”
欣榆看了看天赐,这男人太可恶了,她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放开我,我自己下床可以走。”
“别动。”这个時候他可不想放开她,愣是将她抱了起来,回他们的房间。
一回房间,躺到欣榆埋头就睡,根本不管厉幕阳。她是真的累,在飞机上没怎么睡,马上又赶到医院,折腾了这么许久,这会儿一沾睡她马上就能睡着。所以回到房,看也不看厉幕阳,自己沾着枕头睡的呼呼的。
厉幕阳发现这女人越来越没心没肺,不仅眼里没他,现在完全无视他。
他从浴室出来,她已经完全睡的死沉了去,对他的存在无知无觉。厉幕阳半跪到床边,他眼神一黯,他认为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让女人重视他,知道谁才是她男人。
“别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来吻我,脏”
那个脏字刺激到了他,他眼神一黯,再深深的吻住:“要脏就一起脏”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这会儿已经全柔情全无,
“你不累吗?你不累我累,我要睡觉,要女人找别人去。”
“白欣榆,你好样的,随随便便就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别到時候我找了,有你哭。”他说完,咬上了她的下唇。
“随你便,爱找不找,你先放过我再说。”欣榆也顾不得照顾他的感受,只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次日早上醒来,欣榆直不起腰来,她恨恨的盯着他:“厉幕阳,你不能再碰我,我的腰都要断了。”
“那恐怕不行。”他圈住她,“谁让你是我太太,你忘了夫妻有同居义务吗?你得负责满足我。”说完,他抱住她,
天哪,欣榆无力的被他压住,她觉得今天很有可能命丧于此。
厉幕阳捧着她的脸,此時他想占有她多过于真的做那件事。他就想这么占有她,提醒她,她是谁的,谁是她男人。让她眼里有他,把他穿到心里去。
欣榆受不住他的眼神,别过脸去:“我还要去医院。”她喘息着,冷冷的提醒他。
厉幕阳又被她伤到了,这女人现在太狠了,随時不忘来刺他一刀,就连这个時候还是这么冷冰冰的。难道她真的对他失望了,真的不爱了他大惊,他绝不允许。
他吻住她,:“欣榆,我们重新开始,乖,我们重新开始,嗯?”
“厉幕阳你知道吗?”欣榆被他撞的脑子发晕,可是没有失去理智,她的手放在他肩上,突然极是认真的对他说,“之前我可以说,你只爱我,因为你不可能像吻我那样去吻另一个女人。可是看了那个视频,我连说那句话的资格都没了。”
厉幕阳脸一沉,他疯狂的吻住她的唇,吻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他的指腹按在她红肿的唇上深深的说:“欣榆,我向你发誓,我只这么吻过你。那天陈雯西的舌头是伸了进来,可是我没回应他,气息不对,感觉不对,味道也不对。我很快的就推开了她,我只会这么吻你,只有你。”说完,他又吻了上去,
欣榆心头一热,不自觉的开始回应,连她都没有意识到時,
这一天,他们注定起晚了,特别是欣榆,她下床的時腿都发软,厉幕阳很‘体贴’的抱她下床。给她挤好牙膏,四肢和她缠在一起,腾出一只手和她一起刷牙。
欣榆受不住他这样,冷冷的道:“我能站稳了,你站开些,我不舒服。”她嘴里还有泡泡,说话吃吃的,口齿不清。
厉幕阳笑了,刷完就着嘴里的泡沫和她吻起来,欣榆吃了不少泡沫,推开他:“你疯了不是,还去吃不吃早餐了。”
他嘴角勾出一抹偷腥得逞的笑意,等她漱完口,她捏起她的下巴又吻上去:“你不是说你没那个资格说那句话了吗?现在我会证明看,只要你有资格说那句话。”
欣榆真真是后悔了,她有事没事的,干嘛要说那句话,真是自己找罪受。
她顶着红艳艳的唇出房间,天赐吃早餐的時候看了她的唇好一会儿,很担心的看她:“妈妈,你的嘴巴好红,肿的像香肠一样。”
欣榆脸一热,温天擎还跟他们一起吃早餐,她狠瞪了厉幕阳一眼,红着脸埋头吃早餐。
青青的治疗结果比他们预料中的好,拆纱布的時候,脸上微微有一道红印子,不细看不出来。言琥滤尖伐只是还得坐轮椅,腿要完全站起来,还得看她复健结果……
欣榆看着这道疤,还是忍不住想找医生商量,要是能完全去掉就更好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好在青青年纪小,或许随着年龄的增长,那道印子会逐渐的消失。”医生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