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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林凡回答道。
“四人都是当场毙命？”李锐求证的问道。
“没错，当场毙命。”林凡马上回答道，忽然想到了什么，感激解释道：“两名押钞卫当场毙命，两名提款员并没有马上死，而是等了十几秒钟以后流血而亡。”
“这两名提款员没有当场毙命，所以引来了周围很多人围观，这导致第一现场痕迹遭到破坏，所以你们无法分辨那枚指纹是凶手的，对吗？”李锐追问道。
林凡吃了一惊，看向李锐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竖起了大拇指笑道：“行啊，都赶得上小神探了，确实如此，不过，你想说什么？”
“是大神探，注意言词。”林静不答应的纠正道。
李锐对这些虚名并不在意，认真的说道：“根据犯罪现场学理论，现场疑犯都死了，围观群众没人敢靠前，但要是还有活口，围观群众肯定会有人冲上来想办法救人，这说明敌人是故意的，故意没有第一时间干掉两名提款员，就是为了昔日围观群众上前破坏第一现场。”
“那为什么直接干掉了两名押钞卫？”林静好奇的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