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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刚讥讽道：“真是有意思，他不是嚷嚷了一辈子说自己是无神论者吗？从不相信什么鬼啊神啊的，怎么现在快死了，又相信起风水运势了？”
“那谁知道去……”顾言正摆摆手，说：“不过，这小子倒真是有点玄乎，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让咱们失去那方面能力的，难不成他还真有点儿什么玄学的本事？”
萧益谦赶紧在一旁谄媚的说：“哎呀二爷，关于这件事在下有些心得，不过也是没有经过验证的，如果您二位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说来给您二位参考参考。”
顾言正点点头：“你说吧！”
萧益谦道：“我琢磨着吧，玄学那些东西固然有那么点真实性，但也是比较宏观的，比如它可能会慢慢影响运气的好坏，但不太可能瞬间就影响一个人的生育能力，所以我觉得那小子一定是用了什么声东击西的办法。”
顾言正问：“声东击西？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萧益谦解释道：“这就好像是变魔术，魔术师除了用障眼法之外，最常用的其实就是声东击西，一般他指着右手让你看的时候，东西一般都藏在左手里，当他指着帽子让你看的时候，东西又一般都藏在袖子里。”
顾言正凝重的点点头：“你接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