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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清爽干净的气味,夹着一点酒精的味道。
“嗯。”她闷声。
于瑾唇勾着,将她往上颠了颠,“伞撑好,别让我淋着啊。”
“好。”
广场的水疏通了许多,只淹到了他的脚腕。
走起来并不是很艰难。
于瑾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风时不时的吹,陶昉拽住伞柄的上沿,拽的更牢点儿。
男人的脊背宽厚,他很瘦,可贴着薄薄的衣料却能触到有力的肌理。
伞搭在身上,挡住了风雨。
笼罩出一个小小的空间。
他一步步走,有点颠。
陶昉的下巴时而碰到他颈窝的皮肤。
温温的,热热的。
她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和鲜活的血液流动。
她觉得一切好像都不那么真实。
好像梦境一般,触手就散了。
陶昉想到在美国的那些年,躺在病床上,她有段时间几乎夜夜梦魇。
梦境里,他看见于瑾还在球场打球,周围围了一圈女孩子。
她跑过去,给他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