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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温柔。”季媛叹气。
或许男子难以理解,但季媛却对余柏林这一番话很有好感。
作为女子,她虽然生了两个儿子,却是成婚之后隔了几年才有孩子。第二个孩子又比第一个孩子长了好几岁。
这期间,季媛受到的压力也不小。
幸亏夫妻和睦,张岳也不是花心滥情之人,虽通房不可避免,但并不沉迷,也没有抬成妾室,季媛又有了儿子傍身,日子渐渐好过。
毕竟张家是个大家族,大家族都重子嗣。
就算张家不出声,旁人闲言闲语也让她自诩为性子坚韧,也跟天天见着苍蝇在面前飞来飞去还不能打似的烦躁不已。
余柏林不愿意自己妻子因子嗣而遭遇诘难,季媛虽然明知家中有女主人,会轻松许多,也不免对余柏林更加亲近一些。
至于把身体状况告诉别人来选,那是绝对不可能。无后为大,旁人肯定会天天用这件事戳余柏林的心。
“至于女眷的走动,是不是对我有好处,弟子认为,这并不是必要的。”余柏林道,“正是因为我受到陛下重用,又没有家族牵连,所以也最好不要和其他大家族有过深的牵连。我只是皇帝一人的臣子而已。”
张岳叹气:“你言之有理。的确有陛下信任,你不必非得和大家族结盟来保证自己地位。只是若是作为孤臣,你身家性命全系于陛下一身,若是哪日陛下不保你了,你的下场堪忧啊。”
也是作为老师,张岳才会对余柏林说这“大逆不道”的话。
余柏林摇摇头道:“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在陛下信任弟子的时候,我努力实现治国平天下的抱负,不负自己,不负皇天后土即可。百年后,丹青上总会留下我的痕迹。”
张岳再次叹气。
他这个弟子,实在是让他不知说什么是好。
怪不得他和曾家那位“怪胎”合得来,实在是这两人都太符合书中关于君子的定义了,符合的有些不现实了。
而他也和曾毓一样,都是固执的。就像是古时候的贤人,若不得一称心君主,宁愿隐世一生。
曾毓当年就是大隐隐于朝。
只要认定君王,他们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