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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注经,自然不能讲四书五经割裂开来。四书五经是一个完整的入学体系,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只会让其变得支离破碎。
余柏林著书虽为了在会试前扬名,但若写出自己会遗憾的书,他心底也难以接受。
就算不能做到最好,也要竭尽全力。
张岳得知余柏林在研读其他四经的时候,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
许多读书人选择本经之后,急功近利,对其余四经弃之如敝履。可真能在一经中得到大成就的人,基本上都是精通五经的人。
只有精通五经,才能看到其蕴含的精华所在。
余柏林年纪在那,张岳并不要求余柏林达到精通五经的程度,但粗通五经则是必须的。
若不能粗通五经,会试中文章必然不能进入上等之列。
张岳还想余柏林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提点,没想到余柏林自己开始钻研起来。
张岳虽然自己精通五经,但他为了给余柏林牵线,向余柏林推荐了自己治其他经书的好友,让余柏林可以写信向他们请教。
这让余柏林著书的准备更加如鱼得水。
余柏林请教的人之一,就是赵信的父亲赵卿。
本经想来师徒相传,父子相传。赵信能得到诗经魁,赵卿自然是治诗经的大家。
赵卿本来对余柏林就颇有好感,认为此子非常有灵气,且他和其他人看法不同,他认为余柏林不急不缓,有大智慧。
余柏林向他请教《诗经》,他自然欣然同意。
经过来来回回的书信之后,赵卿把自己关在书房许久,然后拿着余柏林的书信去找了赵老爷子。
两人谈论了许久,把赵信叫来。
赵信从书房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是飘忽着的,似乎受到挺大打击。
而后赵信读书更加勤奋,这是后话。
余柏林经历了几月的沉淀,在春季结束之前,再也未接受任何邀请。待立夏之时,他终于有底气动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