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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望着前面,又抽了出来。
缝完针后,余晚说:“季先生,你应该打麻药的。”
季迦叶:“我不想自己的神经系统被麻醉得和你一样蠢!”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又受了伤……余晚默然。
单人病房里忽然就安静下来,季迦叶停了一停,说:“你到现在还不愿意跟我说句实话?”
回应他的,依旧是无言。
余晚低下头,不说话。
她就是这样将所有人拦在外面,哪怕他伤了,还缝了针,这人也不会心软,退后半步。
倔的可怕,也冷的可怕!
季迦叶怒:“余晚,你良心呢?”
余晚却直直回他:“季先生,我没必要跟你交代实话。”
这种直白虽然真实,却依旧会伤人呢。
冷冷看着面前的女人,季迦叶沉沉起身。
他的个子高,身影笼罩下来,冷硬而强悍的气场一并压迫着她,还有那若有似无的松木香,伴随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余晚不自在的垂眸。
季迦叶掐起她的下巴,迫得余晚正视自己。
他缝过针的那只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的样子。
男人的手还是凉,余晚盯着他,问:“你干什么?”
季迦叶轻轻一笑,俯下身,贴着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呢喃而低沉。
余晚瞳孔倏地瞪得很大,走廊上还清清楚楚的传来人来人往的说话声、脚步声,她却被他抵在屏风后面,退无可退。
外面,刘业铭问:“先生,是现在回酒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