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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前一后是江成和夏晓晴的信息。
江成说:“余晚,你怎么回事?一个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我今天回来,咱们谈一谈。”
看完,余晚直接删除。
然后是夏晓晴的。
和过去一样,没有文字,只是发来照片。
背景是明亮的机舱,余晚瞳孔慢慢收缩,落在江成身上。他身上这套西装还是余晚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点都不便宜。他要见客户,总该穿好一些。他去外地的那一天,也是这一套。余晚还替他整理过衬衫衣领。如今一伸手,仿佛仍能触碰到。
他就这样穿着她精挑细选的西装,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
余晚抿着唇。
对着这张照片三秒,她终于回复:
“江成曾经对我发过誓,如果有一天背叛我,他就从天上掉下来。”
“所以——祝你们好运。”
外面还是晒,从四季酒店出来,余晚拿包遮眼,刚打上车准备回公司,沈长宁电话就过来,问她:“手串的事谈得怎么样?”
余晚一愣,季迦叶那种嘲讽的口吻又在耳蜗里荡漾开了……“到底怎么样?”沈长宁不耐烦的催。迅速敛起心神,余晚如实说:“对方不愿意卖。”
“谁啊?”——在本市还没有人不卖沈家的面子。
余晚回道:“一位叫季迦叶的先生。”
“季迦叶?”沈长宁蹙眉,“好奇怪的名字,这人什么来路?”
一想到季迦叶,余晚脖子便僵住了,小腹开始丝丝发凉。垂眸,她说:“这位季先生应该是美国回来,口音很正。”想到那人的做派,她补充说:“还很有钱——可能是华尔街的投行,或者是某个投资大亨。”季迦叶说的那一长串英文,余晚偶尔听到几个相关单词。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沈长宁吩咐余晚:“去探探底。”又说:“晚上酒会的事你安排妥当,在那边等我,不用特地来接。”他今晚要出席一个酒会,余晚是助理,必须得亲自跟着。
这个酒会是市里面组织的,规格很高,来的人只多不少。余晚一到公司,就先替沈长宁熟悉酒会的流程和邀请人员,免得出现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