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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丕先生没有关系,纯属我的个人商业行为。”
“我懂了。”
察善微微吸了口气,再次沉默了下去。
时间滴答滴答在流逝,房间里很是安静。
察善作为老挝首府的顶级政客,第二把交椅,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江洋给他抛了一个大难题。
史无前例的大难题。
看似是一个在资金选择上用与不用的问题,实则是在借助这件事逼迫他“站队”。
老挝贫穷,从古至今都想攀附上一个贵亲戚。
但是结交的杂乱了,却是至今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江洋刚才交代的很清楚。
一旦这里选择使用了这笔钱,那么就意味着跟那些资本国家的关系不会太友好了。
这点钱很尴尬。
说多不多,说少对于老挝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
用了,那些资本国家不会因为这点小钱对另一个国家做出什么大动作,但是再以后的关系处理上,可就有些尴尬了。
这种时候,老挝如果跟那些个资本国家的关系尴尬了,跟谁要亲近就摆在眼前了。
大树之下好乘凉。
那么到时唯一的依靠就只有华夏。
如此大的事情,丕卿不知道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毕竟,江洋是他介绍来的朋友。
而且从江洋刚才那个眼神可以读出,如果到时候老挝一旦有什么困难,那么丕卿应该不会坐视不管。